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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疼痛失去存在感,青春影视剧该何去何从

来源:左耳 时间:2024/9/19
◎余小鱼在当下与年轻人有关的影视作品中,“疼痛”这个关键词已经渐渐失去了存在感。《欢迎来到我身边》《穿过月亮的旅行》《一闪一闪亮星星》等电影不约而同地拒绝大起大落的剧情和情绪激烈的冲突,开始遵循轻松的路线,讲述温情的故事。而仍然执著地主打“疼痛”的电影,如《沙漏》《八月未央》《十年一品温如言》等,则无一例外地在商业和口碑上遭遇双重滑铁卢。如果再将目光投向电视剧,就不难发现,无论是所谓“大女主剧”“霸道总裁剧”,还是“甜宠剧”“爽剧”,都不再将叙事的重心设置在主人公的“疼痛”上,而是侧重情绪的释放,甚至是宣泄上。那些着力展现“挫折”的影视作品可要小心了,稍有不慎就会被年轻观众吐槽为“狗血、做作”。难道说,如今的年轻人真的只想谈无痛的恋爱,过轻松的生活?又或者说,真像网友所说,他们因为拥有比父辈更优越的物质条件,所以根本没有尝到过痛的滋味,所以无法理解苦难的意义?告别“疼痛”,究竟是当代影视作品对现实生活与时俱进的反映,还是对当代年轻人的最大误解?个体性“疼痛”的成与败影视作品里的“疼痛”究竟去哪儿了?或许,一个标志性的事件仍然是十年前上映的《小时代》系列。回过头来看,这一曾被公众不遗余力地嘲讽、批判的作品,何尝不是社会变化的表征?我们常说今天是一个“大时代”——世界在激变,格局在重组。一个以“小”“微”的日常生活为中心的时代就此到来,个体的“小”感觉开始超越宏大叙事的“大”。正因如此,《小时代》中的人物无疑是抽象的时代符号:他们的“疼痛”不再与“大时代”密切相关,而是回归到纯粹的“个体性”感受上。与《小时代》形成呼应的是,国产影视作品中的“青春疼痛”也开始不再受到群体性的制约,而是在一个以自我感觉为中心的世界中存在。在《致我们终将逝去的青春》中,“凤凰男”陈孝正决定放弃爱情出国深造,与传统意义上的追求理想并无关系,这只是一个有利于“个人发展”的选择;在《杜拉拉升职记》里,职场白领们通过自我奋斗确立起主体身份的叙述,但这又与职业精神、社会理想并无瓜葛,不过是在丛林法则下你死我活的竞争;至于《匆匆那年》里的堕胎、《左耳》中的车祸、《原来你还在这里》的狗血桥段,则更是个体性“青春疼痛”膨胀到极点的结果。但个体性“疼痛”早晚会步入死胡同。道理很简单,如果说《人生》《平凡的世界》对人生意义的讨论在任何时代都不会过时,那么过度私密化、个人化的“疼痛”终究不可能得到大多数人的共鸣。即使创作者为了追求戏剧效果将原本微小的矛盾冲突无限放大,也很难填补其内核的空洞与苍白。在过去的十年里,个体性“疼痛”偶尔的成功,事实上反而是因为它在无意之中突破了个人的“小世界”。比如,《七月与安生》用细腻的语调表达了一种珍贵的女性情感;又比如,《少年的你》用一场“青春残酷物语”引起社会对校园暴力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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