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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道苏有朋父亲曾反对我入行,嫌弃我靠

来源:左耳 时间:2017/10/2

核心摘要:近日,新晋导演苏有朋携即将上映的新作《左耳》独家做客《非常道》,该片改编自饶雪漫同名小说《左耳》,由欧豪、陈都灵、杨洋等一众新生代人气偶像主演,更是苏有朋的导演处女作。谈起第一次拿起导筒的经历,苏有朋大吐苦水:“他们讲的一副好像导演是你就坐在椅子上就行了,后来实际操作起来不是那么回事,事挺多,挺琐碎的。”而光线影业负责人李晓萍更是给了他不小的压力:“晓萍姐看到我整出来的剧本,就说有朋你可你千万别导成一个商业特色的文艺片,这个事情就放在我心上。”

以下为采访完整文字实录:

苏有朋:父亲曾反对我入行,嫌弃我靠脸吃饭

何东:你15岁的时候,好像你妈妈特别担心你成为书呆子念书,念书念的很好。

苏有朋:是。

何东:怂恿你去那个,背着家里,投助理的那个青春大对抗,那个。

苏有朋:对,那时候征节目助理,后来成为小虎队。

何东:我特别注意到瞒着家里这个事,而且我特别奇怪的是,你得回答我一下,台湾的老一代民风,为什么不鼓励孩子走向文艺和文学呢?比如说李安他们家,家长就觉得你一直不务正业。

苏有朋:对,是。

何东:还有杨德昌。

苏有朋:是。诚然就是这样子。你不觉得中国人的价值观就是这样吗?唯有读书高啊。不是吗?

何东:内地好一点。

苏有朋:是吗?对,你们还比较注重文艺对吧。台湾那时候。

何东:民风很重,这个。

苏有朋:我不晓得,像我爸,那个时候因为我爸比我帅很多,他是走在路上会有星探去问他要不要当明星的那种,他那时候拒绝了。他就觉得,我觉得他挺大男人骨子里面,他觉得演艺圈男人是靠脸吃饭,他受不了这事。所以那时候,我偷偷去应征节目助理要当小虎队的时候,我和我妈都不敢让他知道。他反对了。等他知道的时候是已经在电视上已经播了,我妈拉他一起看,你看这节目,你儿子,我爸就被迫接受了,就这样。

何东:为什么,他有这种就是包括。

苏有朋:比较传统,他们觉得。像我爸是觉得不能靠脸吃饭。另外在台湾,一些真的艺术学校的,在那个比方说高考,那些科系排名里面也比较靠后,我也不晓得为什么。

苏有朋:国产青春片卖弄残酷,我们不讲堕胎

何东:你整个青春期都是在台湾度过的吧?

苏有朋:是。

何东:然后你们现在来导这个片子,是我们内地的这个女作家写的这个青春期的小说,你看我们内地的这个男女的这个青春期,是不是和你当初的那个,你自己了解和知道的台湾的那个,就是男女的青春期很像吗?

苏有朋:比我复杂多了,我觉得。我的青春期还挺单调,因为我太早成名了嘛,对,然后那个时候就是忙课业,和在公司排舞,做通告上节目这样子。那那个饶雪漫她的这个疼痛青春系列,我觉得她比较残酷,还比较黑暗,她里面有很多人性的阴暗面,那些不开心家庭长大问题的小孩,然后干了一堆稀奇古怪的坏事,那这个东西我觉得它挺抓我的。就是一些关于人性的东西,一些善和恶的对比,或者是一些像这些比较阴暗面,光明面的东西,这些东西是我有兴趣的。

何东:你奇怪,你本身你看,你长的就很光明。很纯粹的这么一种,你怎么会喜欢研究这种很阴暗的呢?

苏有朋:我天生的。就跟我喜欢信佛一样,从小就喜欢想这些东西。我从小被带上一个乖乖虎的帽子,但我老在心里面觉得我不服气,你们都觉得这样,我就拼命,有一种力量想要在心里面干一些超过你们期望的事情,可是又好像那个社会的道德价值观把你框住了,那个乖乖虎的帽子把你框住了,好像你又做不了。所以我觉得那个女主角的心情我也能够理解,那这个命题我就觉得行,有些东西可以挖掘,我觉得有趣。

有些人会问我,就说,一个台湾人你理解内地人怎么长大的吗?那我,其实答案很简单,就是这个电影其实跟其他过去成功的青春片不太一样,他们有一些青春片成功的方式是把一些80年代的时代印迹,或者是90年代的时代印迹搬到荧幕上让你去回忆,但是我觉得那也是很好,但我们的电影不是这样的。我电影里面我觉得讲的还是一些共性吧,就像比方说您看过《冰雪奇缘》吗,它跟那个发生,故事发生的环境和背景其实没有多大的关系。

国产青春片卖弄残酷我的电影不讲堕胎

何东:你把以前的东西,就是有某一个导演把以前的80年代更早一点的挪到这个电影里头,赵薇一部可以,第二个第三个还来啊?还来他就不像你说的是研究残酷,它是把片子弄的很残酷,我觉得很不舒服。

苏有朋:是,我们不卖弄。(不卖弄这个东西)我们也不堕胎。这些人容易讲说我青春堕胎,我们也不堕胎,我们不讲这个。

苏有朋:做幕后自在太多,对表演已无欲望

何东:《左耳》这个电影最初是你主动想拍还是制作方非找你要做这个导演呢?

苏有朋:是他们找过来的。《左耳》这部电影的主要投资案发行方、操作方是那个光线影业,他们一开始有一个新导演的计划,然后就透过我经纪人来问我想不想导演。我一开始觉得挺匪夷所思的一个,我真的什么都不懂。那我经纪人就说,那你要拒绝你多少跟人家见一个面,人家是大老板你要有点诚意,我就觉得也是,没想到去那儿就被他们说服了,他们讲的一副好像导演是一件并不难的事情,你就坐在椅子上就行了。讲的挺轻松的。对。就后来实际操作起来不是那么回事,事挺多,挺琐碎的。

何东:他怎么说服你了,除了导演不难?

苏有朋:对,当然这个并不足以完全说服我,其实我是一开始也不是这个案子,他一开始其实是另外一个小说,也不是《左耳》这个案子。《左耳》这个案子对于他们来说比较大,他们之前找过一些比较知名的成熟的导演,后来阴错阳差没合作成,一开始我其实挺排斥的,因为我觉得做我不来,坦白说我觉得我扛不住,我不是这个专业的。

何东:为什么?

苏有朋:我不是这个专业的,我以前做演员的时候我也挺本分的,我也没有说因为我想要做导演。

何东:没有非分之想?

苏有朋:是,我并没有奔着导演去,我没有在现场常常去观察光怎么打,镜头怎么分镜,我没有,我没上心你知道吗?那后来我是觉得好像跟他们见面以后的,差不多第三天吧,我觉得我内在好像有一些话想说,我觉得我好像通过这个载体想说一些事情。然后就觉得,那就随缘吧,看看事情怎么走这样。

何东:你唱歌的时候和做演员的时候,之前你做了这两个事情。是你对着舞台,对着镜头。他们是主观,你是他们的客观,所以呢是有个罩子在这儿。(是)做导演你站在镜头后面,你变成镜头后边的主观,而演员成为了你眼中的客观。你年轻的时候最红的时候,年少的时候,晚上11点在马路上一个路人遇到你说,这家伙还乖乖虎。

苏有朋:这事您也知道啊?

何东:那么你现在这个位置一换,我们刚才说,有没有解脱?

苏有朋:我自在多了。我觉得挺好。我不晓得,我觉得可能我出道20几年了吧,有一些心态真的跟以前不太一样了,我对于那些身外之物其实看得挺淡的,对,所以我基本上没有太多在幕前,荧光幕前表演的欲望了。也许也是一个时机刚好退到幕后,而且我也得电影这个载体仿佛好像可以说更多的东西,你作为一个演员或者是歌手其实没有那么多机会去传达真正你在想的事情。

苏有朋:曾被电影老板警告千万别导成文艺片

何东:这个剧本我们在家看电影的时候也是,你要推出去,没有观众,可就真着急了。

苏有朋:是。我一开始没觉有那么大压力,刚开始创作的时候,晓萍姐(光线影业负责人)后来看了我那个整出来的剧本,她就知道,哇,又一个文艺青年。她那个时候提醒过我一个,就是说有朋我知道你要干嘛了,我只是跟你说一个话,你可以做一个有文艺色彩的商业片,可你千万别导成一个有商业特色的文艺片。这个事情就放在我心上,我就开始一直就要小心拿捏那个界限。我觉得是。然后之前刚开始创作的时候我觉得那个时候我还挺倔强,挺任性的,就是我就要这样的东西我很确定我要这样的东西,所有跟我方向不合的我都打。现在越到上映前,就发现原来电影不知道,就是它是一个好多人的事情,因为我,包括我对宣方那一块儿其实我不是很懂。我就发现原来有这么多人,一起在为了票房这件事情,在为那个档期大家在打仗啊,在营销。我突然觉得我前期是不是太任性,我执意的要拍一个我想要的电影,我突然有点后怕,你知道吗,这个是有的,这个心情。

何东:我听了好几遍就是放心去飞。表面上听很柔和,也很平静,听来听去。但是后边有一点点些许忧郁的东西,有一种自己可能觉不出来那种个人气质,你个人气质对这个电影的投射吗?

苏有朋:这个电影我觉得是挺忧郁的,有点深沉,顶多有小幽默的点,可基本上没有笑点,我是一个挺严肃的电影。

他们一直想定位成青春片,可是后来真的,我现在成片出来以后,给他们自己的那个宣方团队看,他说,哇,这其实不太像是青春片,有某些青春片的元素,有年轻的演员,有一些场景是校园,除了这个之外它就是一个剧情片,它跟那些,没有那些热血飞扬的东西。

苏有朋:首当导演有点烦压力大到一夜白头

何东:敏感加处女座。你想想看啊,敏感、谨慎的天性,处女座的星座加上导演处女作,这种紧张的压力,先是累你自己,首先累你自己。第二这个事要跟周围合作,那无疑对你身边的人,可能就是一场灾难。

苏有朋:灾不灾难的不好说,我觉得那牵扯到大家对艺术的理解不一样,我觉得。我还是希望这个电影不是那种,只是看热闹的电影吧。

何东:你要求精益求精,人家觉得你苛刻挑剔,你细致创作,人家觉得你多事。因此要在艺术和人情两方面把握分寸这就太难了,很困恼人的一件事。

苏有朋:这个我就真顾不了,我觉得只有作品能留下来吧。基本上我是个结果论的人,我觉得当,对于我来说我给大家最好的回报就是我,必须交出一个好的电影来。我觉得最后大家在进电影院的那一刻都会觉得,之前所有的辛苦都是值得的。我觉得过程里面不辛苦你出来,弄出一个大家觉得不好的东西,那你过程很轻松愉快有什么用呢。最后东西给人家笑有什么好处,你还不如前面时候很辛苦,你交一个好东西出来。我是这样的人。我从小在小虎队的时候就这么被公司教育的。

生活里面我是一个特别随便的人,我就想您那样子,我觉得我才懒得管,爱谁谁,爱干嘛干嘛,我懒得管。这次拍电影的过程对我来说有一个很重要的学习,就是我被迫必须跟他们沟通,因为我不去传达那些想法,那些意念,电影成不了。所以这是对于我来讲是一个很大的功课,我要学习沟通。

何东:沟通是学的吗?沟通是学习吗?

苏有朋:我觉得是,要用一个,因为我还是挺喜欢人和的一个人,可是有的时候工作上要求的得多了,有时候我都觉得是不是我太事,可是那些东西明明就没有到位,我必须得要求啊,可是要求多了,我又觉得自责你知道吗,我就特别矛盾。可是我就觉得干艺术这个事,明明还有东西,还有瑕疵不做到不行,我还是得要求。就是常常会,我自己会,自己挺矛盾的。

何东:你平常在生活工作中你比较不能容忍周围的人,最不能容忍的是什么样的?

苏有朋:我不太事儿,我觉得生活里面我还真的对朋友没有什么要求,大家都可以。而且我挺随和的,包括比方说去哪里吃饭什么的,我都,你们决定,我都跟随就行了。我其实是在生活上面是OK的,可是在工作上我就,工作上要求挺多的,工作上我会希望能够精准,像那些太懒散,小细节马马虎虎,其实我也不是太,我也不太能接受。诚实对我也很重要,我觉得人品,诚实对我来说也很重要。就是你一旦诚实,你做错任何事情我都OK,可是你要是那边巧辩,在那边找借口,不承认错误,这我一把会把你抓出来了。是这样的。

何东:而且做电影,做电视剧,一旦前期这种不细致以后,后边是没法补的。

苏有朋:小的偏差累计多了,它就变成大的偏差。这部电影弄完之后常常很多小地方,你真的,你不去盯它,每次你只要不盯的地方,转头一看果然就出错了,必须得盯。

何东:你在拍这个《左耳》的时候,人一下瘦下来是真的吗?

苏有朋:那是,我还长了好多白头发呢。原来他们说那个一夜白发不是假的,杀青之后他们说,哇,出现了一圈白头发。拍戏的时候就又热又累呗,常常就食不知味,所以是瘦了一圈。

何东:你唱过歌,做过电视剧,做过电影,演过话剧,制作人,最后又终于当了导演。无所不及,人说两及,你是无所不及。你能很诚实的告诉我,你最中意的事情什么?

苏有朋:以现在来说可能是,导演要不是因为过程这么辛苦的话,我觉得导演挺不错的。就他能说话他能传达你的想法,就是过程有点太琐碎了,有点烦人。我从小很喜欢唱歌,所以做歌手的时候我是很享受这件事情,后来在拍戏的时候,因为又很,要求自己能够变成被大家认定成一个专业的演员吧,所以我也挺较劲这个事。唯一只有一个,大概是做制片人我不是很喜欢,就是做制片人我干过一次,那我觉得我不是特别专业,制片人给我的感觉就是他每天都要跟预算,跟那个盈利去较劲。因为我做艺术的时候我觉得我比较纯粹,我没有办法什么东西都把钱放在前面优先考虑,我觉得不太舒服。我大概觉得这件事情我以后不会再干了。

苏有朋:不想跟大家一样活到40就结婚生子

何东:你在某个采访里头,提到优秀的音乐人李子恒,你当时这样说。我希望我自己能成为像李老师那样,像大海一样智慧的男人,又有记者去找李子恒打听,苏有朋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李老师不说,不做评价,讲了一个事。他这么讲的,我跟你念念。我们有一天在半夜录歌,苏有朋说,我有好多话想说,我能不能带你去一个地方?我说好。他把我载到猫空,就是台北市郊的一个山上,是产茶区,可以看夜景。他说每当他想安静的时候,就会自己跑到那儿静一静,那一天很冷,我们要了一碗热鸡汤,月亮挂在半空中,彼此聊了很多心里的事情。他说天很冷,我读起来觉得特别的感性和暖和。

苏有朋:是,我刚刚听那个,就是李老师,李子恒老师还是那么诗情画意。他的描述都是这种充满了画面。

何东:那我请教你一个事,你们当时都聊什么?

苏有朋:哎呦,我那时候有很多少年维特的烦恼。那时候我其实大学的时候,我已经很出名了,很多人对我的学业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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