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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点何以笙箫默能有多可怕

来源:左耳 时间:2021/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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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笙箫默》能有多可怕?

“我是疯了才让你这样践踏!”

——值得玩味的经典台词

上映四天,《何以笙箫默》收获2.36亿票房,逼疯一批影评人。

影评人是个亟需呵护的脆弱群体,把消遣当工作,不管片子好赖都得反刍,生吞活剥众多理论,案头杂书摆成堆以备不时之需;蛇口佛心,怀揣一颗劝人向善的心,极尽刻薄挑刺之能事。

美国影评人早在《暮光之城》时已经集体疯过一次了,到了《五十度灰》就表现得淡定从容多了,虽然《五十度灰》明显又下溜了好几个档次。《暮光之城》一役后美国影评人痛定思痛,舍弃了学院传统的佳片范本——《教父》、《公民凯恩》,于一众青春影片里挑中并树立了一个正面典型——《饥饿游戏》(说实在的,《饥》也是影评人被逼急了的选择),以它为反击武器,痛击他们眼中的一众烂片。

手中的武器更新换代后,美国影评人的战斗力明显提升不少,起码他们终于能跟观众对上话了,而且还传递给观众一个新的标尺,让观众自己去做比较,不怕你不识货,货比货还不会吗。相形之下,中国的影评既囫囵又意气,比如这几年关乎青春记忆的影片,《小时代》、《致青春》、《同桌的你》、《后会无期》、《匆匆那年》、《左耳》、《万物生长》、《何以笙箫默》等,在很多评论平台或者话语中常被放置在一个梯度内,观众由此可能被误导出一个非常武断的结论:这些片子一样烂。

这些影片都有不尽人意之处,但水平参差,成色不一,优劣各不相同,将它们混为一谈,只会让评论体系更加失序。我们的影评是否也可以效仿美国同行的做法,不要将新生现象、“出格”作品一棒子打沉,而是要基于目前电影生产现状有破有立、有赞有弹,细分出它们的优劣,奖罚分明区别对待,以此也给予了观众可感可触、可信可用的评价标尺。

也请别动不动就祭出祖父祖母级的《霸王别姬》、《秋菊打官司》甚至谢晋老师、费穆先生,影评首先得先跟当下观众对上话,继而才有可能说服他们、引导他们。

说到《何以笙箫默》,绕不开IP这个话题,之前参加一个IP论坛,一发言嘉宾说IP这一现象在电影诞生之初便存在,一个成熟的内容创意改编为电影,小说、戏剧早已有了,无需大惊小怪。我同意后半句,无需大惊小怪,但个人认为IP之说兴起和讨论的前提还是得回到网络和流行文化的范畴中来。

《红楼梦》改编成电影,《雷雨》改编成电影,评论与观众是认可的,但《何以笙箫默》、《左耳》改编成电影,评论与观众是怀疑的,归根结底是怀疑源IP的成色与其网络出身。同样主打IP概念的《三体》、《盗墓笔记》所面临的关于内容的质疑要小得多,可见网络出身也并不是顶重要,观众看中的还是源IP的成色。

但总的说来,来自流行文化的源IP普遍带有浅白、单薄、速食的印记,如果不在改编过程中进行提升、深化,很难赢得成熟观众、严肃评论的认可。郑晓龙导演的《甄嬛传》改编自流潋紫的畅销小说《后宫甄嬛传》,改编时编导者冲淡了原著小说中浓重的“玛丽苏”色彩,而是加重了封建制度对人性的扭曲与戕害,及对心灵自由、性灵之爱的憧憬而不可得,将原著从一本适于青少的流行读物锻造成一部能吸引众多年龄层次观众的经典作品。

而美国最成功的IP项目——漫威超级英雄大片,故事改编乏善可陈,但以雄厚的工业资本、尖端的视觉特效护航,保障了其工业技术的高水准。IP本身并不可怕,甚至可喜,因为它带来更多更有趣的创意与故事,可怕的是一些人对待IP项目有恃无恐的态度和自杀式的圈钱方式。

因为事先锁定了一批源IP的忠实粉丝买单,在制作的各个环节便无底线地降低成本与标准,最终成为电影工业中远低于行业标准的劣质电影。而当这些劣质电影还能赢得好票房时,其消极示范作用,则可能引发劣币驱逐良币的恶性循环。从这个意义上说,炮轰IP电影的小刚导演火气是旺了点,忧思与警惕的精神应该被鼓励。

《何以笙箫默》是网络小说中“小言”鼻祖,所谓“小言”就是言情小说,说到言情小说,不由得便想到琼瑶阿姨,想到宝岛七十年代的“三厅电影”热。所谓“三厅电影”指的是场景只局限于客厅、饭厅、咖啡厅,主题只局限于俊男美女谈恋爱的电影,六七十年代琼瑶电影几乎是“三厅电影”的代名词。

从年《婉君表妹》登上银幕开始,到年台湾最后一部琼瑶电影《昨夜之灯》,18年间,一共有50部琼瑶小说改编成电影。而这只是“三厅电影”的一小部分,还有众多没抢到琼瑶小说但与琼瑶电影酷似的言情电影上映。琼瑶电影算是“三厅电影”中质量略有保证的,那些类琼瑶电影故事简单,制作周期短,成本低,相互攀比,没有最糙,只有更糙,赚的就是轻巧的快钱。

据台湾电影年鉴统计,-年间,台湾共摄制部电影,年时达到最高产量,年产部电影,正是此类爱情文艺片缔造了台湾电影工业短暂的繁荣,也直接导致了台湾电影工业在70年代末陷入持久的低靡。

当然中国内地电影的容量远非台湾一岛可比,南甜北咸众口不一,也较难形成对某一类电影的病态依赖,最关键的是我们的观众少言多智、目光如炬,对影片的选择客观而现实,以《何以笙箫默》5月1日、5月2日两天的票房来看,在排片量几乎相同的情况下(约31%),5月1日票房是万,5月2日票房为万,减少了万。

而同期放映的其他影片如《左耳》、《赤道》、《速度与激情7》都未曾出现显著波动。显然,消费《何以笙箫默》的是一个固定人群,而当额定观众消耗殆尽之后,其后续评论及口碑无法波及普通人群对这部影片形成持续的消费。

电影诞生之初,众多经典戏剧被改编成电影,刚刚诞生的电影因此产生过忧思,那时讨论的焦点集中在电影作为第七艺术的本体性问题,80年代中国也同样发生过“电影该扔掉文学、戏剧的拐杖”的大讨论,归根结底都是在讨论“电影是什么”。今天,这一终极问题再度随《何以笙箫默》卷土重来,电影不是MV,电影不是PPT,“电影是什么”?

(本文作者系中国电影艺术研究中心助理研究员周舟)

栏目编辑:康莹

责任编辑:汪忆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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