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多年前,看到一句话:甜言蜜语,说给左耳听。从此,喜欢上了左耳两个字,因为,左耳代表爱情。很久没有动笔写过东西了,不是不想写,只是不敢写。写作很耗费体力和精力,而且我一般是在凌晨的时候写作会进入很好的状态,写完以后心情会很难受和空虚。这种感受可能有些人不曾体会,写作本身是一种长途跋涉,需要和内心做痛苦决斗。
辍笔多年,重提旧笔,难免会有些不到位的地方。很久以前,就有一个想法,写一部长长的小说,不求别人看懂,只是想宣泄一些什么东西,无所谓对与错、好与坏。文字只是一种形式,是现实的幻化,敏感脆弱的人在这里得到了情感的释放,而那些琐碎的文字也会直穿那些同样敏感脆弱的人心中,抵达心中的某个地方。
无需管小说中的人物是真是假,也不必猜疑什么,小说本身是一种创作。很多时候,我们看别人的小说,想到的是自己。和作者一同融入那些爱恨情仇,去体味那些人世间的种种快乐或者不快乐。我也这样希望。你能和我共同去体验他们的酸甜苦辣,他们只是我们大多数人的情感缩影罢了。
我只是随意的把自己的文字拼凑在一起,去按自己的想法执行某种结局。我不知道这部小说会写多久,中间会经历多少的痛苦与挣扎,但是我这次会好好孕育这一生命,直到它生命的终结。对我而言,这是一次文字的跋涉,不必理会文字的精彩度,无需顾及别人的感受,只想尊崇内心的想法,就当是对过去的祭奠好了。
小说随心而成,自当随心而去。不想刻意的斟酌什么,生活本身就是一场最真实的现场直播,所以我们无法预料一下秒会发生什么,自然我也无法预料我小说的进展如何。我本身是很随性的人,喜欢顺其自然,那么,就让这样的小说以这种方式诞生好了。
(一)
我是宛馨,一听名字就会给人感觉很温暖。目前单身,没有固定工作,靠写作为生。两个月前,我还是个事业单位上班的女孩子。和许多人一样,朝九晚五的生活,工作清闲工资不菲。我是靠关系进电视台的,没有办法,这个社会就是一张大大的关系网。大学毕业后,我也顺从了父母的意志,进了电视台。进去后才发现,像我这种人根本不适应里面的人际交往,各种错乱关系交织在一起,整天闲言碎语充斥在耳边。我的家庭境况一般,比较乖巧,和那些人根本聊不到一起。
在里面呆了几个月,习惯了人们的虚伪与冷漠。我每天做自己的事情,不去打探也不去传播什么。多年的经验告诉我,不管何时都要管好自己的嘴巴,否则有一天你就成为别人舌尖上的吐沫星子。我在这种环境中渐渐麻木。
突然有一天,我告诉父母,我不想过这种生活了,我想换个地方,要暂时离开这里。爸妈气的直跺脚,是的,我一直乖巧懂事,但是我做的决定谁也改不了,人本身就是一个矛盾的结合体。临走前好好安慰了二老,让他们放心,我会经常给他们打电话的,只是暂时过自己想要的生活,又不是不回来了。虽然他们不情愿,但是还算民主,毕竟他们相信我的生存能力和独立能力。
只有自己知道,我离开这份工作的另一个原因是我和他分手了。和他谈了一个月零三天时,虽然他对我很好,可发现他还是恋恋不忘他的初恋。当他在酒后说到他们的过往时,我被感动了。我一向很鄙视这样的男人的,不够洒脱,不够决绝。但是听到缘由时,我内心被触动了。原因是男孩当时只是一个业务员,家在农村。当然他现在坐上业务经理的位置了,这是后话。当时女方父母找到这个男孩,告诉他女孩子要和一个官二代联姻,希望他能主动退出。出于为了女孩的将来考虑,他坚决地和女孩以莫须有的理由分手了。中间的曲折无需叙述,总之是两个相爱的人被迫分开了。
从那一天开始,我便积极打听那个女孩的联系方式。终于从他的一个朋友那里要到了女孩的电话。我约她见了面,在她单位下面的咖啡厅。她一脸愕然,我说明了来意,告诉她我只是他的哥们儿。她一开始不愿意提他,我知道她在极力地掩饰自己。当我说到他现在还带着她送的手表,每天到了下午5点20分手表就会响起时,她的眼泪就簌簌的掉出来了。我知道这个手表的缘由,5月20号那天女孩送给他的,并且她给他调了闹钟,当手表在下午5点20分响起的时候,就代表她在告诉他“我想你,我爱你”。这是他们的爱情信物,自然会触动女孩那一根脆弱的神经,然后她开始向我诉说他们的过往她的悲痛她的恨……
将近两个小时的诉说,我倾听着,女孩似乎想把这么多年的委屈一一释放出来。我很少插话,只是静静地听着。我站在她的角度她的立场,的确觉得男孩不够意志坚定。不管怎样,我知道了一个很重要的信息,她和那个官二代见了面,彼此都无好感,就这样不了了之。她现在还没对象,我提出了让他们见面好好叙叙旧的建议。她没拒绝也没同意,我知道这算是默认了。
送走女孩后,第一时间把他约了出来。告诉他这所有的一切,他听后自然欣喜。男孩当时自然对我感激万分,当然还有一丝内疚。我倒觉得没什么,因为我压根不爱那个男人,只是出于好感才答应了和他试着找一找。我承认自己在这场感情中没投入什么,因为以前被伤过,不敢再全力以赴了。这次算是做了一件好事吧,成别人之美也是一种善举,老天会看见的。
于是在我的撮合下他们终于和好如初。洒脱了两天后,我心情开始不爽,就像一个得到手的宝贝又赠送给别人,而且最气愤的是男孩只说了一声谢谢后再没联系我。约朋友出来喝点啤酒,我开始愤愤不平,那个男孩怎么这么没良心。我做了这么大的好事,他都没说宽慰宽慰我。当酒灌进肚里的时候有种想哭的冲动,我忍住了。我为自己觉得不值。但是,也让我看清了这个男人的本质,渐渐庆幸没有找他是对的。
我开始旅行似的生活,骨子里我不是个喜欢安定的人。渴望安定却不曾拥有,唯有漂泊,才能让我感觉自己是真实存在的。安全感这个东西,是不需要别人给的,因为靠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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